【 STORY 】 TAG: When The Day Comes,The Real One。Phoenix & Scorpio。
有些承受不住Phoenix釋放出來的強烈氣場,Scorpio額角突突的跳著,害怕或者慌張?他也無法明辨。他找了藉口離開位置,回來時帶著兩只高腳杯,給自己與對方都倒了點酒緩解氣氛。
「這次是什麼?」把禮物放到一旁的矮桌上,Scorpio深呼吸、艱難的──「又是誰的頭顱嗎?」
Phoenix拿起酒杯小酌,品嘗香醇的味道,好酒再多也不嫌少,反正也不會醉。倒是聽到了Scorpio的問題,他得分神過來應答。
「正確。」他才不管Scorpio是否戰戰兢兢的模樣,應的理所當然,「是啊,Otis的頭顱標本,價錢很高的。」
「標本、」Scorpio一頓,「所以又是、……不對、不……天啊!Otis?那個Otis Simpson?」
聲音猛的拔高。這讓對面的Phoenix露出煩躁的表情,擰著眉間看著他。Scorpio感到危險,但這不能怪他,任誰聽到了大禮是一顆頭顱也會驚慌失措。
而且,還是來自Otis Simpson?一個擁有權勢、地位以及軍隊──真實的軍隊,就在R國,並且背景與身分顯赫、富可敵國的人。
這不是遊戲。Phoenix不是善於開玩笑的人,這是絕對可能的。何況這樣的禮物他之前就收過了。
「Otis Simpson,如你所見。」
Scorpio無法明白Phoenix的想法,但卻很清楚對方現在的表情,那很明顯的就是希望他拆開這份禮物。明確情緒反應讓他不太能接受這是他認識十多年的那個人。
他想放棄,非常想。但比起在空氣中瀰漫的不安定感,比起面對這個熟悉又陌生──而且莫名危險的Phoenix,他寧願鼓起萬分的勇氣再打開精美的禮物。
他只希望這次不要再放聲尖叫。
這很困難。還好Scorpio做到了,他只是……只是被那種近距離的震撼嚇的面無血色而已。
──曾經那個可以支手撐天的Otis Simpson,他的頭顱正靜靜的躺在盒子內的玻璃展示箱中。
看著那彷彿還有靈魂、還帶著驚恐的眼珠,Scorpio背脊冷透,下意識便飛速的闔上禮物箱。
他想,他永遠都不可能習慣這樣的場景。
Phoenix也只看了一眼,不過心情和Scorpio大不相同。他由衷稱讚起自己的下屬,感到欣慰,「我覺得不錯,Kristall的技術進步非常多了。」顯然是Phoenix好部下的藝術傑作。
「的確是、比較美觀……但重點不是這個、這是……」見鬼的。Scorpio僅存的半點僥倖都被消除殆盡了,「噢,天,那Otis的軍隊呢?群龍無首?」
「Sharjah Fluch接手了,那是屬於他的。這個則是他屬意給你的禮物。」Phoenix舉杯,愉快的作出像某人致意的動作,「他提議,我附議。」
作為Otis Simpson的心腹,Sharjah Fluch一直扮演著相當稱職的副手。他深沉的沒有人能夠洞悉,連自許為與他最為親近的Otis都半點不知。也或許Otis是真的與他親近,但仍不夠理解Sharjah。
「給我的禮物?Fluch先生說的?……噢,算了,姑且不論那個。」
「只是、Otis是綁架過我、」話不至半,Scorpio就看到Phoenix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了。真是太糟了。Scorpio努力思考著,卻仍舊只能說出乾澀的話語,「好吧,他還謀殺我們,害死很多人……」
「撕票未遂、綁架、教唆殺人,這是關於你的部分;撕票成功、虐殺,這是同期的其他人的部分,他欠我們所有人的。至於他欠Sharjah的是商業機密,無可奉告。」
「Otis也多次參與各大家族的鬥爭,與國際殺手和黑幫集團聯手……資料不少,要不要看自己決定。」Phoenix笑出聲,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。
「也別忘了你被他們的人開車衝撞送入緊急病房過。」
Scorpio不可至否,只好逃避似的翻閱起厚厚一疊的資料。
事實上,資料也在禮物箱裡頭,擺置於箱子與裝著人頭的玻璃箱的夾縫中。Scorpio拿起厚厚的一疊紙張,密麻的文字。在資料的最上層還用迴紋針別著一張小卡。
小卡上有著飄意的字跡,就寫著:這也是禮物。By(你意想不到的老友)Sharjah Fluch。
TBC